,你不得不转身给他带上门。
你回看房里的时候,他依旧躺在转移上,右手的手指点在脸边,“小芬,不如你到我身边来干活吧?”
他貌似在开玩笑,但你接了一句,“我不是已经在你手下干活了?”
他抬了抬手,象征性地,“你懂的,离开那些繁琐的小事,到我身边来做真正有意思的活。”
你不想弄明白他的旨意是什么,至少那个时候的你不想。
如今你坐在藩延的车里,和他隔了一个中间的座位,正在前往某大宅的路上。
考虑到你可能也会出席,你特意穿了一件露肩的小套装。
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了,藩延还是坐在车里没出去。
司机倒是出去放风了,车里就剩你们俩。
你问他,怎么不下车,藩延说要等的人还没来再坐会。
你扭头看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圃景观时,藩延问你,“你今天是不是打扮了番出来的?”
你实在不是很想回答他,甚至想说他是不是眼瞎。
看你这手上的琉璃手环和卷过的边发,更不用说你特意挑选的鞋子来配衣服。
你没好气地道:“是啊,我换了衣服出来的不行吗?”
藩延早就见怪不怪了,对于你态度不佳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他轻哼一声,一只手放在了牛仔裤的膝盖上,“看来是我观察不够仔细。”
你是不了解他的着装标准的,不过既然是来和什么重要的大人物见面是不是该换一套,至少不穿普遍的蓝色牛仔裤出来吧?
你抱着自己的双臂,生着没由来的气。
藩延点够了自己的裤子,一招手朝你说,“你要不要过来?”
“过来干吗?”
男人嘴角勾勾,长手一捞你就被他拉到了中间的位置。
“人还没到齐,不如你就先和我一起打发时间吧?”
你狐疑地瞧着他,想着藩延有什么过时间的方法。
他盯着你看了会,歪斜角度就亲了下来。
你翻翻白眼,就知道他会这么干,但你没反抗。
你和藩延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就没有局限于纯情人的仅限嘴唇的方式,他的舌头直接滑入了你的口腔,你当时因为被吓到还差点咬到他的舌肌。你记得他稍微松开了你,笑着嘲弄,“怎么,没接过吻吗?”你想回他,谁第一次亲就伸舌头的啊。虎着脸还是不想认怂,你说话不小声,“当然有亲过啊,只是没有和你这样的……”
这个仿佛有着铁臂的男人将你一抄,你就成了他怀里的座上人,也许是因为你体型比他小了个几号。其实也没有多夸张,不过你和藩延比起来确实是小鸟依人——就算你有167的身高。
藩延的手扣在你脑后,你感觉头皮的发都被他的手指紧紧握住。
都过了这些时日了,你自然也不会被他随时兴起的“突袭”给惊吓到,你伸出手来攀住他的两只手腕,来一个握力上的比拼。
藩延的手慢慢离开了你的头发,见你精心插在头上的发夹有些歪,他还给你扶了一把。
你没因为发型被弄乱而烦扰,重新扎头发的时候你问他,“你到底还去不去了?”
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右手抵在脸边。
藩延看着黑色玻璃片的窗外默默说:“照这情形,只能说是对方迟到了。”
你没直接回到你的左边后座,故意弯了腰爬到他那边,将手贴在他着白T恤的腹上。
你装模作样看着外面,实际手在他身上乱动,“藩老大,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他用一只手来捏捏你的肩膀,将你露出的透明肩带撩到正确的位置,松手时存心提前抽走手指,你白皙的肩就被胸罩的带子给弹出了一些印迹。你并不在意,他用的力并不会令你疼。
坐回你那地儿,你翘起了二郎腿,“那就请您快去快回,你手下的小弟们可都是在等您这一笔单子呢。”
你的阴阳怪气没有惹他不高兴,藩延反而来玩你垂下来的发丝。
你稍微避开了他探过来的手指,动了动肩膀要他看外面,“喏,那些人可总算是来了。”
虚叹一声,他似有些遗憾。
藩延打开车门,长腿一跨就出了去,“我一会就回来。”
得,又不带你去。
你真不知道你每回出来费着心思在衣着上换花样究竟是为什么。
某些程度上你知道他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但你不止一次想说了,既然不带你出席能不能不要老带你一起坐这没必要的交通工具了?你大可以在基地,在组织里干一些自己想干的事,指不定还能多偷些懒。
你的抱怨还没进行多久,藩延居然又从乡宅的小路走出来了。
他一打开门坐了上来,你问他回来干吗。
关上门之前藩延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那是他在某些事上有百分百把握时才会露出的表情。他说,会可以等,但你不能等,拽着你拉过你的脑袋就吻了过来。
你在他封住你唇的动作里想了几秒,才明白他的那个笑是在针对你。
你挣扎手臂脱开他的禁锢,“我又不是你的项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