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歪着嘴角,“我知道。”
他将你抱上他的膝盖,如你们大多数亲热的姿势一般。
你坐在他身上,在他拂去你衣物的中途说:“这是租来的豪华轿车呢。”
他的手掌心把着你的脸蛋,穿过你耳边的发丝,藩延笑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这个?”
藩延用嘴唇摩挲你的下嘴唇,换气时他说:“别担心,我会让他们收取多余的费用的。”
“你不用担心这。”
他总是这么说。
你喟叹一声,也随他去了。
这种突发的情形他是不可能有准备的,平日里充当他移动小包囊装他乱七八糟各种需要的东西的你却告诉他,你也没有带避孕套。他像是正中了你的下怀,无奈地叹了口气,顺而捏了你的鼻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是故意的,但你高举着头颅,“你的小秘书不能犯错吗?”
他不得已投降,大手接而来脱你的紧身套装,“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不,他不会。
你在心里早就想到了这一步,在你的小计划里。
而今日藩延就会落到你的圈套里。
即使在加长豪车的后座,你也在抬起双臂露出光裸的上身后感到微凉。
藩延将脸贴在你的胸前,你瞬间感到一股热气,他说他的体温比常人高说不定还是真的。这是你在无数次近距离接触他之后发觉的,或者只是因为室内温度高了所以你觉得身体逐渐热起来。
摸到你铅笔短半裙下的湿濡地时,他又给你那种得意的掌握情况的表情。
你为了他不说闲话,撩开底裤直接坐了下去。
对上他微惊的眼神,你耸耸肩,“你不是要快点去开会吗?”藩延还是托着你的臀部,你拿眼横他,“难道你想司机回来看到我扔在车里的内裤吗?”
也是被你说服了,藩延不再对你不脱去内裤而只是撩掉一半好露出阴户的行为说什么了。
身下的人开始动起来,你吸着他那活的地儿渐渐涌出水来。
你抱着藩延的脑袋才不至于掉下车座,这个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表现优异,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有些过于热火了。在所有的姿势里,你骑藩延是最常发生的。你还以为他这样一个男人不会喜欢有人“在他之上”,无论是字面上的亦或是在性方面。
但藩延不介意,他乃至可以说,热衷于你跨在他膝上,看着你起起伏伏。
“芬芬。”他喊你这个小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
你最初转到他手下干活时,他和一些长辈一样喊你“小芬”。
到了现在,藩延只会喊你芬芬了。
你把着他坚实的肱三头肌,脑后的发开始散乱开。
“嗯嗯……嗯……”
你想了想,也许是他睡了你开始,你的这个小名就有了起色。
“芬芬,芬芬。”他将脸埋在你的胸前,藩延的鼻息打在你的透明乳罩上。
你铁定了心思不想让他射在外面,越来越紧实的动作令藩延抠紧了你身后的肩带。
他不舍得在你身上留下指甲的痕迹,你知道,所以你仰着头,在他脖子后狠狠抓下你的指痕。他不会不代表你不舍得,即使他这身子一会还要去见人,但你不那么在乎。
你的指甲里一定都是他后脖子的皮屑,你抱着藩延的脖子极力喘息着。
到了那个点的时候,你能感到藩延的阴茎几乎顶开了你的宫口。
他粗重的呼吸在告诉你,他在试着拔出去。
但你不允许。
你加重了下落的速度,臀肉打在藩延未全部脱去的牛仔裤上。
他意识到你要做什么,露出脸来看着你,他说,“芬芬,不要……”
你置若未闻,身下的力度并未减慢。
因为藩延一直趴在你锁骨下你感觉胸前的皮肤一定红了,但无所谓,你的露肩套装能完全盖住你那的肌肤。“嘻嘻。”你露齿一笑,就和他以前给你的自信笑容一般,逼着他射在你的子宫里。
藩延轻轻皱着眉,也不知道是因为端头被你的子宫口给勒着还是为你的行为而拉下脸。
你们重新恢复正常呼吸的时候,你纷乱发丝下的他叹息出了坏孩子这三个字。
他依旧靠在你的身前,你的手伸在他的头发里。
“……坏孩子。”他这么叫你。
而你起伏着胸乳护着他的脖颈,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第一次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等藩延开完会出来的时候你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藩延的某落点。
身上的男士外套一看就是藩延的,你四处张望却不见他人。
车还是这一辆,但前面的司机换成了Q。
见你醒来他走下车,给你打开侧门。“小姐,回家吧。”
你将藩延给你安排的保镖甩在身后,连同藩延的那件外套一样丢在车里。
这个专门负责照顾你的男人叫Q,他就叫Q,没有其他名字。
藩延跟你说这是他的代号,你只觉得组织里的事情有些根本就狗屁不通。
Q想扶你去浴室,被你一把甩开。“